星邈

只要案件破得精彩,谁会在意侦探是不是个疯子?

【日推倒冰倒】琐琐碎碎

  •是无差

  •私设有

  •各种OOC,慎

  以上OK?➡️Go!


<困倦>

  冰雨毫无征兆地张大嘴,向前方完整地展示了自己的口腔结构,让人担心他的下巴是不是要掉下来——

  然后打了个哈欠。这是他今天第三十四个哈欠了。

  “不就少睡了一个小时,有这么严重吗?”我瘫在沙发上,等着并不存在的委托上门。而冰雨的等待方式完全不同,他像一头烦躁的狮子,巡视领地般绕着起居室走了一圈又一圈。

  “比我晚起一个小时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困了就再去睡嘛。”反正也没人来,我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我不困!我精神得很!但是今天的哈欠就是特别多……”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方示意他。冰雨冲向镜子,才看见自己眼下两抹浓重的青黑色。要形容这个时候的他,大概就是久病不愈的猎犬。

  一旦瞧见自己的囧样,支撑着冰雨精神的魔咒就消散了,哈欠更频繁地袭来,三十五,三十六……

  如此看来,片无冰雨其人生物钟相当神奇,一般生活有规律的人必须准点睡觉准点起床才能保持平衡,而他只要睡够八小时,几点睡几点起都不是问题;从反面来讲,要是没睡足,一吨咖啡也作用甚微。我在脑中拟出了这份搭档研究报告。

  冰雨又一次绕到沙发前,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同时还打着第三十七个哈欠。我吓得立刻坐直了去接,不过显然是多虑了——冰雨安全软着陆,就这样睡着了。


<领带夹>

  从室外进入事务所,我脱下褪色的西装外套,暂时搭在手臂上,用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而倒理则趁此机会占领了整张沙发。果然一进房间就会被自由散漫的气息所侵蚀。

  我顺手打开了电视,走到沙发边:“你压到遥控器了。”

  于是倒理很过分地把我的领带当把手,慢腾腾地坐了起来,而我的脖子则发出“咔哒”的抗议声。这是谋/杀!而罪魁祸首还地盯着我可怜的起皱的藏青色领带,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推理出什么了吗手法专家?”我把倒理的手揪开,坐到来之不易的沙发空位上。

  倒理并没有回答我,还抛出了反问:“动机专家是什么时候开始用领带夹的?”

  “你从来没有注意过,从第一个委托开始我就在用啊!出门的时候领带糊脸上就麻烦了。”当然,我把领带夹挡在外套下,是比较难发现,除非倒理一天到晚没事干盯着我看。

  恶魔卷毛对自己和他人的形象没有那么关注,而且对服装有着令人琢磨不清的态度:比如学生时代,他用打工好久赚来的钱为自己置办了一件潇洒的大衣,却把它和一条脏兮兮的牛仔裤挂在一起。

  “也就是说从我们搭档开始吗……”倒理嘟嘟囔囔,然后用自创的语言大闹一通,似乎在发表对领带夹的意见。

  “你想表达什么?”我一头雾水,“一个领带夹这么在意干嘛?”

  “切切切,哼。”倒理用鼻子回答问题。

  ……所以为什么呢?*


<烤肉>

  我是一块生牛舌……不,我是药师寺药子。

  现在在我打工的地方有两个侦探在用平底锅开烤肉会,似乎是因为某次AA制吃高级烤肉回来以后钱包深受打击舌头又深受感动,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去超市买了廉价肉类,在家里进行实践。拜托,一点都不还原吧!

  因为没有烤肉炉,两个家伙在厨房摆开了阵势,代替烤肉夹的则是锅铲。然而排气扇功率不够,整个事务所烟熏火燎。麻烦的工作增加了。

  顺带一提,我打算趁次机会进行侦探观察活动。

  冰雨的盘子空了,他起身接近平底锅,里面是几块半生不熟的肉排,显然因为一直没有翻面,肉排死死粘在锅内。

  我在他们面前各放了一听开好的冰啤酒,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们自己收拾残局。

  平时很有常识的冰雨先生独独在厨房显得笨手笨脚,在有倒理对比的情况下。比如现在冰雨正用力地铲肉排,发出刺啦刺啦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对这个声音忍无可忍的倒理直接夺走锅铲,像处理大麻烦一样把冰雨赶回桌边,往锅里加了点油。大厨就是大厨,熟了的肉排终于妥协,乖乖地从锅里滑进了冰雨的盘子。

  好香啊。

  “药子不来一块吗?”倒理先生一手锅一手铲,好像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不用了我看看就好。” 


<阿嚏>

  “擤——”

  昨天因为紧急案件在侦探事务所借宿,第二天出发前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咳咳咳。”

  两个废柴成年人似乎是刚起来,裹着皱巴巴的衣服按平常接待委托人的位置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两盒纸巾,本来就懒散的样子看起来更糟糕了。御殿场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咳嗽声,而片无鼻涕不断,纸团山越堆越高。

  药子像老妈一样,给他们冲了两杯感冒冲剂。为了防止传染,我代替侦探们放了她一天假。不过药子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

  “他们死不了的放心吧,药子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警部补大人,您想把我们晾在这里自生自灭吗?”御殿场倒理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有气无力地质问我。

  “你打算把打工少女留在重灾区吗……”

  这两个人一星期都没接到委托,没人来传染他们;虽说现在是冷热不定的换季时间,但是其中一个穿得这么暖和——“你们为什么连感冒都这么整齐?”

  这次轮到片无闷闷地发声:“你要推理看看吗?”

  “现场都保留的很完整哦,因为早上起来就很难受所以什么都没动过。”御殿场和片无一起说道。

  居然有力气玩推理游戏,果然还死不了。

  不过稍稍晚点出发也没关系,让我来侦查一下吧。感冒肯定发生在夜里,而我昨天大约十一点到达这里,用杂物间的行军床凑合了一宿,住宿体验当然比会议室的椅子床好,但总是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相当诡异。

  我勉强躺下后两人也进了各自的房间,不过我迷迷糊糊一会儿后起来喝水,这时御殿场的门缝里还有光透出来,片无的房间已经黑暗而安静了。但是这跟感冒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我走上二楼去看他们的房间。御殿场的房间一片凌乱,像是经历了地震还来不及复原,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匆匆确认窗户是开着的后飞速关门。很好,御殿场的感冒原因就是半夜忘关窗吹了风。

  下一个是片无的房间,与上一个不如说是灾区的空间相比,这里整洁得不像话。窗好好地关着,也不存在类似电风扇没关空调温度太低的愚蠢问题——因为没有。问题出现了,片无是怎么感冒的呢?

  接下来是“被害人”口述证词。

  御殿场:“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间里……”

  片无:“我也在房间里……”

  一个合格的警部补应当有判断他人是否撒谎的能力,但他们的表情都非常痛苦,真是毫无破绽。我的头脑像御殿场的房间一样乱糟糟一团,这样会不会影响一会儿的案件调查?

  说到乱糟糟,片无的房间干净得不正常……

  我想了想,询问两人:“你们确定这些线索都是公平的?”得到了他们的点头确认。

  啊哈。

  “既然难受到早上起来什么动不了,那片无的床铺为什么是整好的?是不是昨天就没摊开过?”

  片无惊得一阵咳嗽,看来没错。“本来你们两个都在自己房间里,但是我差点睡着的时候你们刚好凑到一个房间去了。在同一个没关窗的房间里,你们才会一起感冒啊。”

  “哦哦,不愧是穿地警部补!”两人虚伪地称赞道。

  “我听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是你们吧?所以你们昨天在搞什么?”

  两个家伙嘿嘿地笑着,御殿场从身后亮出一个方形的盒子。

  “桌游?!?”

  熬夜吹风玩桌游?!?

  小学生吗?!?

  我不想说什么了,该去搜查本部了。

  背后突然传来灭绝人性的恐怖笑声,是御殿场的恶魔之笑。

  “还有一点没猜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御殿场将装着感冒冲剂的杯子怼到片无嘴边,“被吹感冒的只有这个眼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装的哈哈哈……”

  “别笑了你个幸灾乐祸的……擤……”

  砰。我把这两个无聊的侦探隔绝在门后,再不走搜查会议要迟到了。



*:一直觉得冰雨穿西装把领带夹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大有文章可做X查了下度娘说是国际默认戴领带夹的是已婚男士所以他们结婚了(确信)www也不知道对不对欢迎捉虫反正倒冰我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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