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邈

只要案件破得精彩,谁会在意侦探是不是个疯子?

【日推火有】关于火村副教授的习惯动作

  •必需的OOC预警

  •原作和剧版的设定混在一起

  •无脑,慎阅

  以上OK?➡️Go!

  

  火村英生思考的时候会用右手食指轻抚下嘴唇,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把这当作他入神时的无意识动作,直到最近发现他摸嘴唇的频率越来越高,我才开始好奇他这个习惯的含义。

  那天半夜我没有人样地坐在电脑桌前赶稿。明天就是截稿期,而我却稀里糊涂少写了一篇短篇。最近跟火村前往现场的次数太多,我昏了头。昏头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卡在了诡计上,颇有些灵感之泉阻塞的感觉。

  我试着站在椅子上模仿火村的动作,无效后念了句““这起犯罪不美丽”。依然无效,而且脑子更乱了,关于他习惯动作意义的问题再次充斥了我因思考过度而紧巴巴的大脑皮层。

  

  “你醒着吗,有栖?”火村的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我瞬间回了魂,有些茫然。双脚正在自己向前迈动。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不过今天我依旧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

  “我们是要去犯罪现场吗?”我问道。火村诧异地看着我,用关切的目光问我“你脑子还好吗”。我当然知道他是指我忘事,不是脑子有病的意思,但仍回复他“比副教授先生要好一点”。

  虽然一觉睡到中午,但感觉没睡多久就被一个电话闹醒,被迫开着“蓝鸟”去某大学接上火村,到目的地附近后又被迫用自己的脚走路。啊,昨天决定的诡计是伪装自杀,我今天去的现场也是疑似他杀的“自杀”现场,像杀人预告。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但前往杀人现场的路上显然不适合一个人偷着乐。我绝没有心情轻松的意思——我为被害者默哀,但仍为要解决新的谜题而兴奋。

  火村在大阪参加为期三天的学术交流会,这是此期间“被迫”碰到的第一个案件。他杀的痕迹太明显了,被害人脖子上分明是扼杀的手指印,只是似乎没有人符合凶手的条件。火村永远是火村,冷静地分析并指出凶手,其间没有摸一次嘴唇。是想说明如此案件用不着深思吗?总是差半拍的我有些受挫。

  我搓搓黑眼圈,此时火村突然抿起了嘴唇,这兴许是他抚嘴唇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值得思考的东西,果然他只是和警察们打了个招呼,走过来揽着我的肩:“完美解决了,有栖。回去休息吧。”

  哦,请允许我说明一下,火村在大阪的这三天并没有住在开学术交流会的大学附近,而是住在我半小时车程开外的夕阳丘公寓。我本打算把床让给他,然而副教授先生很自觉地选择了沙发,于是作为主人的我继续心安理得睡在并不大的床上。

  “再开车回去我就是疲劳驾驶啊火村!”我把车钥匙拍到他手里,“不要用开破奔驰的开法开我的座驾。”

  “知道了,作家先生。”火村如是说。

  我决定赖在后座上睡一觉,还没躺下就看到发动汽车的火村单手握着方向盘踩了油门,右手勾勒着唇形。

  “双手拿方向盘火村!”

  火村急忙把手放下来,回头抱歉地冲已经躺下的我一笑。

  手机突兀地响了,不是闹钟,是编辑片桐光雄。他在某家咖啡馆,希望我过去讨论作品。是下一部作品呢,还是昨天糟糕的笔法过不了编辑的法眼?我从后座弹起来,叫火村绕道。

  火村难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要在门口等你吗?”

  “那当然。”

  不然你打算把我的车开到哪里去?

  谢天谢地,是新长篇的约稿。大致说明后片桐好像还有话要说,于是我喝完凉掉的咖啡看着他组织语言。

  想喝加方糖的红茶。

  “有栖川先生,最近的作品,推理部分没有问题,但是有读者寄信到编辑部反映说最近侦探的性格不稳。就是自己创造的人物,性格也要把握好……”片桐开始喋喋不休。居然是侦探的性格出了问题。后来我看到那份读者来信,原句是“侦探先生举手投足间突然有了种少女漫画男主角的气息,但之前只是可亲的学长形象吧。作家先生明明是男性,应该对少女漫画没那么大兴趣?”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的侦探——我小说里的侦探先生是长发,而有一次片桐发信息给我:“有栖川先生,你给侦探剪头发了吗?”剪过再好好打理打理,那是火村的发型吧。

  发型的主人还在车里等我,我透过车窗玻璃,看见他今天不知第几次把手指放在唇边,就像他不知抽的第几支烟。

  关于他思考的内容,我能想到无数种可能性,比如睡到哪里都无法摆脱且至今内容不明的梦魇,或是棘手的凶手献花束般将犯罪呈现在他面前而又不让他人知晓,最糟糕的就是他通过蛛丝马迹看破了“本不该如此”的未来。的确我和火村将会是永远的好友,但很多事情我们都会选择独自承受。既然秘密埋藏在人的心底,就应该保持距离而不强行涉足不是吗?不论亲密与否,都不该踏入他人挂着“禁止入内”的围栏。我的围墙分为“理解我才能翻越”和“无人能越过用来自我保护”两种,火村肯定也是这样,加之我始终没有勇气追问他的过去,我们始终保持着亲近而又不至于刺伤对方的距离。

  虽然我有以上的理论,但有时发现火村一言不发地拼命压制内心的怪物,我内心的小动物也开始喷火了。这时候我就恨不得拎着他的领口骂他个狗血淋头,再撕开他的胸膛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里面会有一滩状似沥青的黑色物体冒着泡,正在像外星生物那样呼吸。但我是有栖川有栖,他是火村英生,我们是不同的人,对对方内心的窥探,就像隔着冬天的厚棉手套牵手。


  在咖啡馆门口待了太久,火村多少有些不耐烦,闪了两下车灯提醒我。至少没有把我的车开走。他现在已经把手指从嘴唇上放了下来,看起来并不是正遭受极大痛苦但很想抽烟的样子,因为他频频将手伸到口袋里去捏两个小时前就空了的烟盒。

  或许只是普通的小事呢,比如三十四岁的火村英生终于有了结婚的打算,如果是后者的话,他大概不会如此频繁地往犯罪现场跑了。前段时间我的一个作家朋友与在联谊上相识的女性订婚了,因此我会将事情往这方面想。不过要是火村真的因为打算结婚而减少去犯罪现场的次数,不是看破犯罪的主力军的我也就只能待在家里回忆过去的案件了。

  打住打住,一开始只是想知道火车频繁摸嘴唇的原因而已。


  “今天还是睡沙发吗,要不要和我换?”我坐在转椅上,抱着自己的大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视线随着吐字不断上上下下。火村从他看起来很有条理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A4纸,在茶几上一溜排开,再次勾勒起了唇形没有理我。我怀疑他能同时看五张纸,这次他大概是真的想入了神。但今天我打算熬夜构思新长篇,电脑桌将成为我的根据地,床空着,总不能白空着,让用心学术研究的教授大人继续在沙发上躺着我可过意不去。

  “火村,你在听吗?”我跳下转椅凑近了一点。

  “火村副教授?火村大人?火村侦探?火村先生?火村兄弟?”

  副教授没有丝毫的反应,连神情都未变,多半是故意的。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也要使出杀手锏了!我走到沙发边上。

  不,不是挠痒痒,万一被他反击就大失败了。

  “火村英生!”

  “英生!”

  “英生酱!”

  关于喊人名字而非姓氏引起他人注意的办法,还是卷入某起案件的女性受害者告诉我的。我的姓和名只差了个“川”字,不太能体会两者之间微妙的气氛差异,别人喊我有栖川或者有栖对我来说只是后者更像少女罢了——虽然谈过恋爱但现今单身的有栖川有栖从未被人甜腻腻地称呼为“小有栖~”。火村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亲人以外的人如此称呼,说完我都想漱口——我是推理作家,又不画少女漫画。说到侦探像少女漫画男主角,总不会是因为我不小心带入了火村吧?

  那位受害者说:“如果这样喊对方的名字,对方还强装严肃,就在对方耳边说吧!”我暂时没试,一来太羞耻,二来火村被长刘海挡住的眼睛眼神波动了一下。

  你问我被头发挡着怎么看见?

  那当然是——

  刑警的直觉!

  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有栖川有栖。”

  “有栖。”

  “爱—丽—丝—”

  听见火村同样用各种奇怪的方式叫我,我吓了一跳。他从容地将A4纸叠整齐,侧身面对双手双膝并用撑在沙发上的我。

  ……像在看一只蠢猫。

  于是我强忍着羞耻心将右手拢在嘴边:“终于听见了啊,小英生!”

  沙发上的空间非常狭小,右手撑在原来的位置上十分吃力。火村再度侧头,脸转过来的时候他的耳朵刮到了我的鼻子。我下意识打了个喷嚏,人一震的同时被火车拎起了右手,重心不稳的我脸朝下扑了下去。还好是沙发,我的脸埋在坐垫里,肚子压在火村腿上。我韧性不好,被火村拽住的右臂有点痛。火村捏着我的食指在自己脸上迅速描出一个形状,他放手后我好不容易翻成脸朝上的样子,才发现他捉着我的手抚了他自己的嘴唇。

  “火村你、你干什么啊!你这样我又不能获得创作灵感!”

  火村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喉部:“就范吧,凶手小有栖!”

  ……

  好生硬。

  我能感受到他声带的震动和气流的共鸣,甚至喉结的蠕动,气氛一下子变得不明起来。都说手指连着心脏,那也怪不得我的心和手一样被火村的男低音震得发麻发痒。我们仍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火村从一个危险的角度俯视我。虽说一个快三十五的大男人被吐槽体重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我坐起身时仍向后挪了一段距离,避免压到火村。当然无处安放的腿被迫和火村的垂直叠放。

  “看来是作家本人的性格影响了书中人物。”火村笑着说,”你看你现在的少女姿势。”

  “还不是因为我的白痴侦探!”我不留情的反驳。脸肯定在发烫,希望不要被火村察觉。在意这在意那,过了好久火村灼灼的目光才让我意识到我的用词问题。因为右手被我挡住,火村用别扭地用左手抚了抚下唇。

  我突然灵光一现,闪电贯穿般浑身一激灵。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

  “我说,火村。”我努力恢复正常的语气,但傻子都能发觉我的声音抖得厉害,“这段时间你多余的习惯动作该不会都在想类似于刚才的事吧……”

  有栖川有栖所期盼的回答是火村英生副教授拿一大堆理论搪塞,最后还来一句“这么猜测一个正人君子小心失去创作能力”,这样的话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有嘲笑他的素材了。

  谁知火村是不是练到可以通过擦嘴唇来点燃火柴并美美地抽上一支烟的地步——也许同时擦坏了脑子,副教授一记直球砸在我脸上:

  “是啊,怎么了?”

  我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两天后我便深刻反省,当时我的行为确实像一个拼命掩饰的少女。

  “捉弄助手也要有个限度啊是我叫你小英生不对你快正经点这几天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哈哈哈……”我一句话说到不得不停下来换气,“是和现场碰到的姑娘偷偷谈恋爱了吗没事说吧我替你保密我嘴可严了……”念台本般说完这段话,我都没敢看火村的眼睛,头越说越低,并妄图用未剪的刘海遮住表情。

  “有栖川有栖。”

  “嗯?”我第一时间对自己的名字作出了反应。

  “我用未来恋人的名字发誓,火村英生,绝对喜欢有栖川有栖。”

  有栖川有栖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靠近了会被烫伤。虽然前半句话在两年前的圣诞节听他调侃过,但后半句显然是新增内容。

  “有栖,你的回应呢?”

  我不知道一般人会怎么回应,所以我按想象已久的方式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嘴唇。

  太蠢了!能不能倒带啊!

  

  火村的男低音骤然响起,于是我再次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我们在室外行走,火村正用“你脑子没问题吧?”的关切目光看着我。

  这个场景有没有在哪里出现过。

  那天的下午!一模一样!重来了吗?

  虽然大声嚷嚷着太羞耻了给我时光倒流,但真就这样还挺可惜的。

  我坦然接受了这一似乎真实发生的现象,盯着火村,左看右看却不见他频频触摸嘴唇,反倒是发现他的下唇好像出过血。

  “火村,你嘴还好吗?”我担心地问他。

  火村看我的眼神更像看健忘症患者了。

  “没事,被昨天刚捡到的猫咪咬了。”

  昨天他已经在大阪开学术会议了,哪里有猫啊……

  嗯?

  呜哇——————!

  

  

  

  绕不开的美少女作家(bushi

评论(2)

热度(194)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